北离落

从心而行

我在有意无意地塑造一个形象——一个纯粹的“傻白甜”,糖脑,小天使……我知道有人需要它,我也需要它。我还不能够兼并感性文笔和理性分析叙述爱和残酷的生命,虚幻的信仰,反复无常的情感,错综的人心。它们太沉重,沉重得像我的自我矫情。

我想用一些浅显而轻松的东西来得过且过……但那还不是童话,童话需要更多温柔的沉淀。大师的悲剧不仅仅是单纯地毁灭一个美好的事物,它们是一个时代的惯性,文化的共同认知,也是一种亘久不变的变化。我的创作像过家家,自娱自乐,“傻白甜”……是的,“傻白甜”。于我来说,这并不是贬义词。

我还没有能力去创作更深层次的东西,也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不被人理解的孤独。伟大总是和孤独并肩而行的,他们用听不见的频率号哭世界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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